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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同面对至为凶猛的猛兽一样,夜斗一动都不敢动的盯着眼前的少女。
肉眼可见的,随着少女直起身的动,周围的光线也开始黯淡下来,夜斗发自内心的松了口气——倒并不是少女本身的表情有多吓人,只是与以往刀剑相接的敌人不同,这种眨眼间就能无声无息毁天灭地的事实本身太可怕了。
永远子没有注意到他表情的松懈,在确认对方确实并非坏人之后,她转了一下头看向刚刚能力发动现在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地方,露出了一张纯然担忧的侧脸:“哪,夜斗先生,那位绑匪先生不会死掉吧?”
虽然这种奇怪的话刚刚就已经听过一次了,但那时总觉得是威胁,可现在看着少女的表情,总觉得无法胡乱敷衍,不自觉就沉思了半晌才回答:“赢蚌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死掉的。”
——刚刚的那一招虽然威力巨大,但如果就那么把人毁灭了总觉得轻飘飘的没有实感,更何况,不知想到了什么,夜斗的声音不自觉的变低:“或许……死亡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。”
“是杀人者人恒杀之的道理吗?”
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回过了头,一脸不赞同的说道:“但是说死亡是一种解脱什么的也太不负责任了,如果死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吧?”
“就会不得不离开关心你、喜欢你的人……”
“啊!”
说到这里,少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开始低头在身上翻找起来。匆忙摸了一遍口袋,又认真摸索了第二遍之后,永远子向夜斗所在的方向转过了头:“夜斗先生,请问您有终端机吗?我的终端机丢了。”
事实上是第一时间就被夜斗丢掉了。
“忽然从书店里消失又没有留下信息,大家一定都很担心我,所以无论如何都得给他们打个电话。”
少女一边说一边恳求的看着夜斗。
真不知道是怎样的自我感觉良好才能说出别人都在担心的话,不过少女流转视线的双眼墨一样漆黑又纯净,让人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——如果被请求的对象不是绑架犯的话。
虽说现在确实觉得想要完成任务具有十分(还得平方)的难度,不过马上就将到手的神籍也让人着实难以取舍。
“我会付通讯费的。”
犹豫间,对面又说出了奇怪的话。
“才不是通讯费的事!”
非常想如此反驳,虽然钱是很重要,不过这种时候会有谁在意区区一点通讯费吗?只是为绑匪的立场,给绑架的对象通讯工具报平安就太离谱了!
“嗯?夜斗先生?”
如此一个犹豫的时间,永远子已经奇怪的探过了头。
“那个……这个……”面对着少女明亮的眼神,手不自觉地就探向裤兜里的终端机,但最后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:“我……我……没有终端机……”
声音持续到后来已经不自觉的变得非常低微,说起来并没有什么可值得心虚的,为神明没有普通人类的通讯工具才属于正常,对,就是这样。
“啊啾!”
结果给自己鼓劲的话语还没在脑子里过完,对面的少女已经低头打了一个喷嚏。
似乎是在人前忽然发出这种声响觉得非常不好意思,少女在打完喷嚏后有点惊慌的看了这边一眼,刚想说点什么,“啊啾!啊啾!啊啾!”
就接二连三的又打了三个喷嚏。
“啊,非常抱歉夜斗先生,好像是不太适应这树林里的温度有点感冒了,”少女捂着自己的脸,只露出一双眼睛,或许因为刚刚喷嚏过多的缘故,她的眼眶里已经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,在茂密森林幽淡的光线下,让她的眼瞳看上去有种异样的水润,应该是真的感冒了,少女的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:“说起来您刚刚后面说了什么我没听到?”
哦,毕竟也是从温度很高的学园都市忽然被拎到了温度至少降低了5c的森林,并且还是在昏迷状态下,即使着凉感冒也不奇怪,不过为未来会毁灭世界的大魔王体质如此之弱真的没问题吗?虽然在内心如此吐槽着,但不知为何已经完全无法再说出没有终端机之类的谎话,夜斗一边认命的从裤兜里翻出终端递给永远子,一边心里哀嚎着:“神籍啊神籍,难道我们已经注定有缘无分了吗?”
永远子却摇了摇头没有接过终端机,她捂着鼻子提出了另外的要求:“夜斗……先生,……您有纸巾吗?”
“啊?啊!”
如果说看到这里夜斗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未免也太迟钝了,不过别说是为绑匪了,就算是平时也没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。
只是大概是真的非常尴尬吧,即使在这种光线下也能看出来她起码已经红到脖颈处的肌肤。
情不自禁连自己也变得尴尬起来,夜斗一下子移开了视线,“啊……”他一边回应一边努力思考办法,然后忽然想到了自己胸前的围巾,夜斗一把把围巾扯下来递向永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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