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嘴巴紧紧地抿在一起，两边唇角上扬？
好像过于严肃了一些，看上去笑得有些勉强。
唇角咧开，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？
嗯，看上去是灿烂了许多。
可是，怎么瞧，怎么像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病患一样。
嘴唇收敛，弧度减小？
嗯，这样看上去自然很多了。
陆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记住此时的笑容。
然后唇角展平，扬起。
展平，扬起。
再展平，再扬起。
……
如此重复了无数次，直到面部肌肉变得僵硬起来。
赵立强本想撒一泡尿之后，再躺回暖和的被窝里继续跟周公下五子棋。
结果，他一时忍不住，又顺便清理了一下肠道。
等他从洗手间里出来之后，见陆葳还站在穿衣镜前瞅个不停，瞬间把周老爷子抛在了脑后。
陆葳见他走过来，赶紧把扬起的唇角降了下来。
“葳哥，你这是受啥刺激了？这都照了一早上了，还没照够？”
赵立强瞅了瞅陆葳，顺势也在镜子前扒了扒有些炸毛的短发。
陆葳看了他一眼。
“有意见？”
赵立强嘿嘿笑起来。
“没意见，没意见。”
他颠颠儿地跟在陆葳身后，意犹未尽地说道。
“我就是觉得，自从跟嫂子在一起之后，你这自恋的程度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了。都快赶上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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