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8. 十三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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莽天骄与庄曼玉各执一词，吴霈回酒店匆匆洗了个澡，赶往医院。陆长安情况不见好，庄曼玉问主诊医生：“病人如何，为什么一直不退烧？”

医生也拿不准病人的情况，只是各种检查，一个跟着一个。庄曼玉说：“如果贵医院不具备治疗病人的水平，那应该告知，我们可以准备转院，转到更专业的医院去。贵医院这样拖延时间，对病人很不利。”

陆长安的情况他们是真的不能判定，只能各项检查都来一遍，早年的病历都存在巴甫洛夫医院，靠病人家属口述，其实很难断定陆长安的情况。

庄曼玉觉得不能拖，这边去美国太远，但是换瑞士或者英国都是可以的，安排个直升机过来，两小时也就到了。

吴霈赶到医院的时候，容素素也到了，吴霈与容素素不熟，只见过一次。在吃早餐的时候，那时候陈其美下厨捏了包子。

就知道容素素很美，与宋眉山不大一样的美，张扬又耀眼。宋眉山像温柔月光，丝丝缕缕散落人间，很静谧的美；但容素素像太阳，照得她身侧都是炽热。

“素素姐，”吴霈也不知道容素素多大，大家都叫她素素姐，她也跟着这么叫。

“吴律师，”容素素记性好，她走路很快，边走边说：“陆长安怎么样，什么情况，眉山呢，没叫眉山知道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其实吴霈也不确定，反正她走的时候没叫宋小姐知道，她回去洗了个澡，这时候就不知道了。

庄曼玉致电萧惠卿，“二哥，能不能借个飞机过来，对，我们想去瑞士，对，换家医院。嗯，英国也可以。”

顾柔曼上楼陪宋眉山去了，庄曼玉拿主意，她考虑陆长安这时候转去美国不现实，不如就近，瑞士或者英国，应该都比芬兰医院多，选择也更多。

容素素疾步赶到，问：“是不是还没退烧？叫个医生陪着，我们转院。”莽天骄抬头，“去哪儿？”

“西班牙。我和苏尔科夫教授联系过了，他答应安排，快点，不耽误了，走。”容素素比庄曼玉更强势，更有执行力，“叫主治医生跟着，直升机也到了，我朋友专程从法国把飞机开过来，他有驾驶执照的，陆长安在哪儿？”

去西班牙，不用这么多人跟着去，飞机也坐不下。容素素看了一圈，说：“不劳烦吴律师了，小美律师也留下，顾柔曼不用去，她留在赫尔辛基陪眉山，她们说得来。莽天骄跟我走，曼玉跟我走，我们带陆长安去西班牙找苏尔科夫。”

容素素的机长朋友将飞机落在医院的停机坪上，顾柔曼看见，转身进来同宋眉山说：“其实这家医院有点吵，总是有飞机起起落落。”

“嗯，我有点想回彼得堡了，很久没见罗斯托夫，还有舍甫琴科，也不知道吴磊会不会觉得舍甫琴科太麻烦。”宋眉山想孩子了，尤其是舍甫琴科，孩子没一岁，还太小。

顾柔曼说：“怎么会烦，吴磊不知道多喜欢孩子，顾可可也喜欢，每天抱着舍甫琴科弟弟，非要抱着，还要我们帮她拍照，抱着弟弟拍照。放学回来，第一件事就是问弟弟在哪里，洗了手就要抱弟弟，亲吻他。夜晚的时候，一定要弟弟先睡觉了，她才肯睡。还有罗斯托夫，他太乖了，和小时候一样，他是这么多孩子里面，最乖最灵性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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