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的吧，我进来了。”李淙今来这一直都是礼貌地闯入。
“来的正好，”玉一顿，“我刚想找你问一些事呢。”
李淙今进来，提着一袋子书，这些都是上次玉托她买的一些古籍：“我听符水说你被精神污染了？现在好点没？”
“一切都好，”玉微笑，“对了，我想问问在之前四季云顶有没有分居民批次进行抽血检查，这样的大型事件发生？”
李淙今想都没想，脱口而出：“没有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得好。四季云顶的规模这么大，哪怕联邦出动所有部门，估计也查不完全。”
“那小规模呢？”
“也很少吧。现在谁会关心别人的身体状况如何——不过，很早之前最开始出现异常的时候，确实有抽查一些人过去检查。”
终于出现一点有效线索了。玉凑过去：“是去干什么？有分年龄大小性别吗？”
“没有，就是随机抽查，”李淙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，“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符水那边刚把衣服洗好，这时候端着盆子出来，插话：“是的，玉。根据现有的资料查看，最开始出现异常的时候，联邦确实组织了一场全星际范围的人体调查，目的是为了统计高浓度物质和变异的基数。”
意思就是，那次抽查跟她们想的无关。
“行吧。”玉把书拿过去，随便翻了翻，她想要的关于医学类以及生态环境和世界重大事件合集的书，李淙今都帮她找来了。
“最近是又出现了什么新的风声吗？”
玉将书好好收好：“也不算什么新事吧，不过就是发现了一些很诡异的点。”
李淙今挑眉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没得说，现在还没查清楚，也不好造谣。”玉淡淡地看向她，“你最近没出什么事吧？”
看得出来她是在有意转移话题，李淙今也只好顺着，摊了摊手：“我能出什么事，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
符水默不作声走来，给玉递过来药水：“这次的意外发生不能怪玉。”
毕竟医院莫名其妙从外地带来一些怪化物的培养皿这事谁都不知道，而且当时，由于变异速度过快，再叠加医院的过于夸张的信息拦截捕捉网——发生这事几乎是把所有人都打了个猝不及防。
其实现在仔细想一想，这件事情前后发生的过于巧合。
碰到联邦派下来的参谋员，然后就是医院的路径发生改变，像是特意引导她通往那个地方。
不过，能够确定的是，医院内部的管理层，以及那些刚从联邦派下来的高层人员，可能跟这次意外的发生没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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